沈京墨立即给鹿溪打电话。

电话就摆在茶几上。

来电显示就两个字:宝宝。

这是鹿溪对沈京墨独有的昵称。

此刻的她蜷缩在沙发里,身上穿着浴袍,头发上戴着干发帽,这个天气还没到开空调取暖的时候,但窗户又是开着的,深秋的冷风吹拂着窗帘扫过她单薄的身子,她又冷又怕。

这段时间她跟凉白拜师学艺,忙的都没时间跟沈京墨联系。

今晚听到敲门声,她还以为是沈京墨来了。

结果一开门就看到裴度那张惨白到能把人给吓死的脸。

并且他二话不说直接把她逼到了沙发里追问着沈京墨的下落,鹿溪还没搞清楚状况,门就被陆寻给关了。

现在电话响了,鹿溪怯怯的看着裴度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