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滴滴滴!”

池宴忱不停的鸣笛惊吓我,他的车头也已经超越我的车头!

因为刚刚被他弄得太狠。

我浑身都在发抖发软,就连踩着油门的脚,也在控制不住的打颤。

“滴滴滴。”

池宴忱故意鸣笛狂轰油门,这个发出渗人的气浪声。

我心一慌,加上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在放抖,方向盘瞬间瞟了。

“呯呯呯——”

“胱胱砰——”

我的车头偏离马路主线,撞上了一旁的护栏,“呯--呯--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