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们应了一声,便小心翼翼地扶起我。

另外两个佣人将轮椅推过来,而后,将我转移到轮椅上,推着我回卧室。

我佯装仍在昏睡,身体软绵绵地靠在轮椅上。心里暗自庆幸逃过了这一劫,同时也对花匠的办法感激不已。

回到房间后。

佣人们将我放在床上,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,还贴心地关上了门。

我等确定他们都走远了,才缓缓睁开眼睛,长舒了一口气。

看着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房间,我知道,这暂时的平静只是表象,纳德肯定不会就此罢休,我必须得更加谨慎才行。

同时,这也更加让我对纳德产生了警惕和怀疑。

哪有父亲会这样对待亲生女儿?

“纳德真的是我父亲吗?他为什么要这样子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