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忱走后。

我给欧兰打了个电话,我现在唯一能依靠信赖的人,也只有她了。

欧兰接到消息后,很快赶来医院看我。

“乔宝儿,你又怎么了?”

我虚弱的躺在病床上,心慌意乱的说:“……没事,只是流产了而已。”

欧兰听了,一脸震惊,“天呐,我…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。半年时的间,流产两次,你也是遭了罪了。”

说完,欧兰轻轻捏了捏我寡瘦如纸的脸,一脸心疼的看着我。

这半年以来,我也感觉身心俱疲,心力憔悴。仿佛又经历了一世。

“好端端的,怎么会又流产呢?我想着你这次又怀孕,都给孩子准备好了礼物。”

我疲惫的叹了口气,“不要再说了,再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