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文英就在急救室嘶骂了两句。

紧跟着。

又没有任何声响了,应该是医生给她注安定剂。

我也浑身也在发颤,大脑一片混乱。心口也像塞了一块大石头,喘气都很艰难。

“池宴忱…池宴忱你这个…”

我的眼眶和鼻腔酸涩的难受,但却没有眼泪掉下来。

我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,仍然不敢相信自己把池宴忱伤的这么重。

我明明记的,我只是拿砖头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,并没有用多大的力。

这怎么就会要人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