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娘说的事情,的确不是县令所知的。

勿以善小不为,金家行的虽是小善,却得了村民的心,这样的人,是不可能做出抢孩子这等恶事的,唯一的解释便是——刘仙花在演戏!

企图构陷金四夫妇!

“啪!”县令率先拍起了惊堂木,“刘氏,你可知构陷他人是何等罪名!”

事已至此,刘仙花也不敢再犟着嘴巴,装什么慈母了,赶紧磕头认罪,哭了起来。

“大人,民妇只是一时间的鬼迷心窍,想着当家的要是没了,还不如一头装死,我当家的也是元宝的亲爹啊!她不能看着自己的亲爹死掉啊,大人饶命,饶命啊……”

这一巨大的反转,像是几个大逼斗狠狠抽在衙门外看热闹的人脸上,令他们面红耳赤,无地自容,想找地缝钻进去。

同时也恨极了刘仙花:没想到这贱妇那么恶毒,竟然要用小孩子的血来做药引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