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儿子谨记!”

“侄儿谨记!”

萧承回房了,一个人在房中也不点灯,身边也不允许伺候的人在。

自从老妻走了之后,他已经习惯了晚上这样静静地坐着,从年轻入伍到如今,五十多年了,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,在不安定里寻找安定。

他是文帝爷时候封的大将军,而当时还有另外一位大将军,是战大将军,曾经他还一度因和战家联姻而感到高兴,战北望上成凌关支援的时候,他很是满意的。

但原来他早就瞎了眼,盲了心。

他和易昉在成凌关有了首尾之事,萧家上下竟无一人知晓,可见他是有多瞎。

萧承的麾下将领们去找了齐芳和鲁洪他们下榻的观阁,说要陈述情况。

看着一位位肌肤黝黑的将领,满眼焦灼地跟他们说着鹿奔儿城的事,他们两人心里真挺不是滋味的。

“千真万确,萧大将军是不知道的,他那时候中了箭,军医都说没救了,是大将军自己挺过来,卧床近三个月,才能下床行走,如今身体已经大不如前,实在不堪折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