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惜惜沐浴之后,退了众人,趴在谢如墨的肩膀上,像一只慵懒无力的猫,“今日听说你去刑部了。”

“嗯,他们在审易昉,但我看了供词,来来回回都是那些,今晚他们还会继续审。”

“该招的都招了?”

“我们所知道的,她已经招了,但供词里有对外祖父不利的,她一口咬死是奉了外祖父的命令,才会杀降屠村。”

宋惜惜眼神冰寒,“所以,现在是要她改口,而不是要她招供了。”

谢如墨道:“我要求的,刑部配合。”

宋惜惜道:“她攀咬了外祖父,便只是奉命行事,主谋不是她。”

谢如墨冷冷地道:“她觉得只要主谋不是她,那么她就可以免于一死,但你放心,我不会让她如愿的,她一人的证词不能作准,在他们上成凌关战场的时候,外祖父两次中箭,第一次中箭是在他们抵达的第一场战事,而第二次是他们前往鹿奔儿城的时候,外祖父还在昏迷,如何能授命于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