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瑞儿熟睡之后,她去找谢如墨,把瑞儿写的纸给他看。

谢如墨看了之后,心里甚是复杂,他和那些打他的人贩子很像吗?

也许吧,在战场浸了这么些年,他身上戾气重。

缓缓地叹了口气,“慢慢来吧,本王尽量和颜悦色一点,多对他笑笑。”

孩子身体上的,心灵上的,都需要治愈。

“这一路辛苦您了。”宋惜惜对谢如墨的感激,已经不是一句道谢可以囊括的。

但有一件事情,她应该要跟他说清楚的。

她拔下簪子,把灯芯挑起来,火苗窜了一下,屋中亮堂了些,映照着她瘦削的脸颊和苍白的唇色。

她缓声说道:“瑞儿这个情况,起码两三年里离不了我,如果我们的婚事还作数的话,我应该是要带着他嫁到王府的,我不能单独留他在国公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