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复一日的陪伴,他已经刻在她的生命里了,什么时候动心,因为什么动心,她都不记得了。

自然,她也没觉得到轰轰烈烈的地步,就像是细水长流,滋润彼此的生命。

这样她觉得很好,也很安全。

宋惜惜不能回信,因为他们居无定所,只能把一腔想念藏于心底,等他回来再说给他听。

这个年过得花团锦簇,送往迎来,宝珠恨不得把所有新衣裳都给她穿一遍,省得回了京卫府,又穿官服。

每日一早,宝珠便把她摁在妆台前,桃花妆,梨花妆,变着法给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就连穆丞相夫人都说女子原来皮肤不那么白皙也是顶好看的。

宋惜惜的肌肤不白皙,日日在外奔跑,纵然底子再好,也失去了闺阁女子的娇白,但这麦子色透着红润,像一朵开到最艳的桃花,又像是熟透的苹果。

皇后是年初八解了禁足的,宣了京中内外命妇入宫觐见。

不多时,坊间便有流言,说那家的姑娘本来是许配给卫国公府的子侄,但因为女学的事情,这门亲事就作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