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惜惜把她搀扶到贵妃椅上坐下,“替我五师哥谢谢你,但我不猜,你说你看到谁了?”

“维克多!”沈万紫眼神都发直了,可能是因为真喝多了,但也可能太吃惊,“对,是维克多,而且不止一个,有好几个维克多。”

“有好几个维克多,还是有好几个像维克多的人?”宋惜惜摸着她的额头,“喝多少,醉成这样。”

“维克多……”她怔怔地,脑袋也定住不动,“但没维克多那么老。”

“像维克多是吗?沙国人?”宋惜惜心下狐疑,沙国与商国还未曾互通,沙国人要来商国很难,更不要说来京城,甚至是在京城住下。

沈万紫舌都捋不直了,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,“对……对沙国人,京城怎么会有沙国人?他们……就藏在南风馆里,去南风馆的客人为什么不说?我都能看到他们,那些客人肯定能看到他们的。”

宋惜惜心惊得很。

去南风馆的客人肯定不会说的,说出去岂不是告知别人,说他们去了南风馆?

但问题是,沙国人什么时候混进京城的?藏匿于南风馆,怪不得无人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