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观语不惊人死不休,口中开始絮絮叨叨。

他话痨起来的时候,简直是不分时间,不分地点。

“你是不知道,我师傅那人吧,别看平日里一本正经,背地里却是闷骚得很,谁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有着怎么样的风流史。”

“所以他就算是在外面有私生子,我也一点都不奇怪,没啥大不了的,不就是多了一个争家产的人么,反正我师傅又没有留下什么!”

“唉,就一个破道观,谁想要谁拿去呗,我早就不想待在道观里了,看看这外面灯红酒绿的,多美好!”

“当然了,道友,我说这些话可不是在内涵你,我就是突然有感而发!毕竟我师傅已经死了,死得特别蹊跷,葬的也特别蹊跷,哪都不躺,非得躺在一口大缸里!你也的确是长得和我师傅相像,看着你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。”

说到这里,尘观的眼眶不禁有些泛红。

他抬起手来,抹了一把自己的脸,很是小声地抽噎了一下。

天德道长对尘观来说不仅是师傅,而且还是父亲。

天德道长说死就死,每每想起尘观就会止不住的心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