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枕月在他桎梏中,侧头看一眼蹲在旁边还在啃猫猫条的橘圆,以及趴在地上眯眼打瞌睡的狼,她揪了揪傅时奚胸前衣料,“你把它们弄出去。”

有六双眼睛围观的感觉,实在有点奇怪。

傅时奚手臂支撑着身体,朝哈提和斯库尔那边瞥了一眼,“斯库尔,和哈提出去,把橘圆也带上。”

斯库尔发出“呜”的叫声,低头将还在啃猫猫条的橘圆叼起。

橘圆被叼着后颈,嘴里还咬着猫猫条的包装袋,圆溜溜的猫眸中写满困惑,四肢耷拉着,随斯库尔的走动一晃一晃,像个猫形的布偶娃娃一样,被叼了出去,紧接着,关门声响起,几只围观群众退场,好戏正式开演。

他的吻似风。

一路从唇瓣拂过,抵达脖颈,扫过小腹,最后停留在不该停留的地方。

傅时奚总是有叫人轻易沉沦的能力。

两人在卧室里开了瓶珍贵的红酒,至于有多珍贵,就算是傅时奚,也只收藏了几瓶而已,而这里恰好有一瓶,他将红酒斟在莫枕月锁骨处,细细品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