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奚骤然捏住莫枕月纤细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腕骨捏碎,她比从前瘦太多了,尤其是手腕那块突出的骨头生硬地硌在他掌心,就一刹那,让他理智悉数回笼,他收了手中力道,心疼地揉着她手腕被捏红的地方。

“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他小心翼翼问道。

莫枕月眼眶酸涩,静静垂着眸,声音很轻很轻,像只小兽般呜咽:“是。”

傅时奚动作一滞。

而后若无其事继续给她揉手腕。

“很疼。”

“傅时奚,真的很疼啊……”

不是手腕在疼。

是心疼。

她的心被撕碎,被践踏,愈合不了的伤口在持续疼痛,在不停流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