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这个女人都够难搞了,哪还有那精力管别的女人。

花郁尘坐在走廊的长椅上,抽了支烟出来。

“阿尧到底怎么回事,怎么突然就进医院了?”

秦周说,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
“早上我从房间出来,他睡客厅的沙发。”

“起初我没当回事,以为他昨天晚睡。”

“可是他上班时间都到了也不见他动弹,表哥这人从来不迟到的。”

“然后我就去喊他起床,这才发现他是昏迷状态,茶几上还放着。”

花郁尘皱眉,“他吃了很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