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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林年跑到上课地点时教室里早已经站满了人,在见到林年进来之后大家倒是都不太惊讶了,毕竟上了几天课都是熟面孔了,林年也认得了几个学生的名字,但其中关系最好基本上每天都说得上话的只有恺撒·加图索一人。

冷兵器课程的教室是一间较为宽阔足以容纳百人的道馆,木质的地板被擦得光可鉴人要踩上去必然得先脱鞋,头顶天花板边角的挂灯发出来的光是温和不刺眼的白光,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字画,上面是一个草书的‘道’字,林年倒是挺熟悉这种环境的,这教室环境跟少年宫的剑道馆没什么区别。

恺撒看见走进来的林年微微颔首示意,林年也点头意思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,顺势走到了他的身边搭话:“早啊,怎么今天来这么早?平时你可都是踩点来的。”

“因为有坏消息。”恺撒抱着手审视般打量着空荡的道馆,不远处墙壁换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倒影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。

“坏消息?什么坏消息,要考试吗?”林年弯腰理了理袜子轻轻跳了两下尝试抓地感。

“没有,只是其他事情而已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这是你第一次上冷兵器课吧?”恺撒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林年问。

“对啊,怎么,课很难吗?”林年停下了热身。

“不算难,基本上就是教员演示如何用一些冷兵器的实战招式,在逐步拆分动作后再让学生两两成对自行演练,最后再每一个学生都到教员那儿实战过一遍就下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