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月将身上的衣服洗干净,找到吹风机把衣服吹干,才冲淡了昨夜残留在衣物上的火药味。

她懒得理会秦肆吃什么,虽然昨晚的他很反常,以往他都会直接明了的叫她准备食物。

江稚月下楼后,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。

守在前台的老人家看她清早出门,连忙招手,连忙呼喊:“哎,小姑娘,你等一下!快过来!”

江稚月不明所以,“什么事?”

老人家拿起干净的眼镜布,麻溜地把镜片擦得锃亮,他双手发着抖,颤颤巍巍的戴上眼镜道:“那,那个跟你一起住宿的小男孩,不,是那个男人他还欠我八百美元,昨晚你一直没有回来,他肚子饿了订餐”

整整八百美元啊。

老人家说起来那叫一个肉疼,这是哪家的富贵少爷跑到老城区来体验极限生存了啊,八百美元是大家一个月的饭钱了。

大少爷点了周围几家餐馆的东西,吃了两口就嫌弃丢掉。

老人家都不忍心细说了,这么一个水灵白嫩的小姑娘和一个有手有脚,啥事都不干的公子哥,这公子哥完全离不开小姑照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