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中,齐烨终于可以抬头做人了,跟在张瑞山身后四下看着。

一队队腰插长刀的禁卫贴着宫墙四处巡视,冷峻的面容宛若冷面杀手。

皇宫太大,大的空旷,那些拔地而起的高大宫殿如龙虎盘踞,每一砖一瓦透露出庄严与威严的色彩。

午后炽阳正烈,本就令人敬畏的各处宫殿洒上一层金光,所谓神圣感,不过是因权力加持罢了。

就说养仪殿吧,看起来神圣的令人敬畏,是因都知道皇帝在里面办公,要是给牌匾上写俩大字---公厕,绝对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神圣感。

张瑞山笑吟吟的,其实每个第一次入宫的人都是这副表情,充满了向往、崇敬,以及敬畏。

眼看快到宫门了,张瑞山笑着问道:“有何感触。”

齐烨挠了挠头,发表了自己的看法:“感觉宫里这么破呢。”

张瑞山差点没被这句话给噎死,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,想点头,没敢。

这是实话,很多时候,破代表穷,穷呢,又和威严、神圣并不冲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