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头看着病房里的其他人,看他们个个表情痛苦,有的抱头,有的抱腿,捶胸顿足形态各异,还不时地变换着姿态,可以想象,痛点也在不断地发生变化。

“有谁知道,他们发病之前都经历了什么?”蓝果儿还从未见过如此病症,直起身问道。

“我们刚执行完一场营救活动,任务很成功,回来时大家都还好好的,可刚到营地不久,这些同志就突然开始喊疼!可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疼,满地打滚,像是中了邪似的。”

一名送病人过来的小同志,解释道。

“那任务时,他们有没有遇到什么特殊的情况?”

蓝果儿暗暗觉得,他们应该是被人使了什么手段,至于是什么手段,她目前也没什么头绪,所以只能从他们的经历中去寻找答案。

小同志皱着眉头,挠了挠发腮,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,

“我们都是一起行动的!非要说哪里不同的话,就是他们都去过同一间地下室。”

“地下室?”蓝果儿眼睛睁了睁,“那间地下室有什么特别之处吗?”

小同志眉头皱得更紧了,他没有去过那间地下室,当时分工明确,他只是无意间看到他们被派去了那间地下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