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一老一小互相望着。

齐烨微微皱了皱眉,试探性的问道:“唐少秋的党羽,或是同党,在礼部…有吗?”

“若说交情,必然是有的。”

周介放下茶盏,目视齐烨:“老夫与唐少秋,有交情,有大交情,相识三十余载,若殿下觉得这交情算是同党,那老夫自是唐少秋的同党。”

“您别闹了。”

齐烨撇了撇嘴:“自从开朝之后到现在十二年了,您私下想要拜会唐少秋至少三十次,唐少秋根本不搭理你,这算个屁的交情。”

礼部尚书周介的老脸,红了,不但红了,还带点恼羞成怒的意思。

齐烨耸了耸肩:“不是什么磕碜的事,还有,人家都上赶着撇开关系,您还主动和学生说与他有交情,何必呢。”

周介梗着脖子说道:“老夫敬佩的是唐少秋的才学,老夫喜读书,喜读典籍要文,喜到了骨子里,遇了不解,困惑,自会寻他求教一番。”

“知道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