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说八道,张保庆那段时间在坐牢,怎么可能去偷你的保险柜?”

“坐牢吗?我不知道啊,反正是周兴权说的,我也没看见好吧。”

此时的张国强异常的淡定,比起之前持刀反抗的时候,简直判若两人。

但不管他如何佯装镇定,他脸上的心虚表情依然被叶默看在眼里。

“你真以为你死不认账,我们就没法给你定罪了是吧?”

“怎么,你们想冤枉我是吧?想给我扣一顶无中生有的帽子是吧?好啊,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你们竟然公然污蔑一名基层村干部,还有王法吗,还有法律吗?”

“你觉得,周兴权和张保山两个人,他们有胆子去你家里偷你的保险柜吗?那可是05年,五万块,你知不知道有多少?你会这么轻易就让人偷了去?”

“那贼要来偷,我有什么办法,那金店银行安保那么强,不也被偷过吗?”

“那你觉得,我们把证据材料交给检察院,检察院信你还是信证据?”

“证据?什么证据,张保山和周兴权两人污蔑我,也能当证据?那我还说他偷了我一百万呢,你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