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槐绿眼底一片冷漠:“想让我帮你照顾凌玉龙?呵呵,你真是心大,他那么大的孩子,最是顽皮胡闹的时候。

你说小孩子夏天去河边玩个水,掉进河里起不来,或是因为家庭变故,跟社会上的闲散人员瞎混,最后被人挑唆偷盗,被人打断手脚。

没人管教的孩子啊,就像路边的野草,谁都可以踩两脚,你说,这一切是不是都有可能?”

“你!你”凌文海苍白的脸上,因为怒气浮现红晕:“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狠,怎么能心狠到如此地步啊。

你这么狠心肠的女人,裴观臣他就不怕么?”

时至今日,凌文海才发现,他是真看错了。

这个女儿,早已不是他记忆中,那个乖巧可爱懂事的女儿了。

凌槐绿从病房里出来,眼睛红红的,一看就是刚哭过。

裴观臣眉头微蹙,看向病房的目光带着寒意。

呵呵,英勇负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