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至少在江稚月看来,秦肆明明有机会拉白妍珠一把,让她躲开水蛇活动的区域,可他居然没管白妍珠的死活,径直走到别的地方去了。

听到女人的急呼,他眉头微微一皱,转过头来。

男人太过立体的五官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希腊古典的雕像,完美得没有丝毫的瑕疵,也正是因为太完美了,那股像机器一样的冰冷感,就算隔着空气都能让人凉到骨子里。

他和牧莲生一样神神秘秘的,这俩人与其说是来参加活动的,倒不如说是来密谋搞事情的。

秦肆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怎么感兴趣,就连他那美丽的未婚妻也不例外。

江稚月总感觉怪怪的。

大概还是他和原剧情中不太一样吧,按道理说,救了他的人应该就能走进他的心里,虽然书里没提过秦肆的成长环境,从他的做事风格不难看出来,秦家是一个特别严苛、冷血又教条的大家族。

江稚月听顾兆野提过几句,听顾兆野说过几句,秦父是个完美主义者,还是个冷血的,暴力就是他驯服家族成员的最好办法。

白妍珠的温柔体贴,应该是秦肆内心深处最渴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