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把自己的一生都给你了,全部都托付给你了,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?”

看着形同疯癫的杨柳儿,安远恒丝毫没有心疼怜悯。

只是居高临下的望着她,眼神中带着不屑和讥讽。

曾经他们耳鬓厮磨。

无数的甜言蜜语和柔情蜜意。

如今只剩下厌恶和讽刺。

“你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我?杨柳儿,难道不是你爱慕虚荣,觉得与其嫁给平凡书生,不如搏一搏进入侯府当贵妾吗?”

“你的主意一直落在侯夫人的位置上,只是没想到气病自己的姨母,也就是你的依仗。”

“你千不该万不该,就不应该觊觎夫人的地位。”

只是一墙之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