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惊讶地看到,许杏儿的手上捏着一把二郎草。

“杏儿,你要这种毒草做啥?”我满脸疑惑地问她。

杏儿低头瞧了一眼,很平淡地说道:“有人来我们这儿要二郎草,出的价可高了,可能是家里有心爱的猫狗生病了吧?我就进山碰碰运气,在上次你们到过的地方,还真找到了几株。”

二郎草一般情况下不会开花,所以杏儿握着那把二郎草我也不怎么担心。

她忽然说道:“忘川哥,好像那个要二郎草的人还是你朋友。”

这怎么可能?我在东北无亲无友。就算有朋友,也没告诉过杏儿,她这话从何说起?

杏儿也是满脸迷茫,她告诉我们,在我们离开这儿后,就有两个人来到了陈家屯。他俩四处打听有没有外地人来到陈家屯,终于在杏儿家打探到了踪迹。

他俩自称是萧忘川的朋友,对杏儿也很客气。杏儿信了,只是她也不知道我去了科尔沁草原,只是说这几天没见着我们,过段时间肯定会再回来的。

那两人啥也没说,其中年龄大的那个说他先去别处办点事,让年轻的那个在陈家屯守着,一有我们的消息就立即去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