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不知道,接连这几天他都在菲堡澜湾刨阮筝尸骨,十指都刨出血泡了,他那个白月光妹妹阻止,还被他大声怒吼,有意思吧?”

“刨阮筝尸骨?”裴霖骁听到这话实在讽刺,“阮筝在世时他从不正眼看,如今做这些还有何意义?”

“可不是,所以现在整个京海都在传他有病,我觉得也是,阮筝这一死他恐怕离去阎王殿也不远了,谁特么让他已经病入膏肓了呢。”

轰隆。

窝在裴霖骁怀里的黎沁听清两人对话心脏剧跳,睫毛微颤。

他们在说什么?什么刨阮筝尸骨,她怎么听不懂?难道……

黎沁不敢深想,本身这几天阮筝电话打不通她就心里不安,再加上裴霖骁有意把游玩行程排得满当当,她就越发狐疑。

这不她今晚多留了个心眼,那就是没喝裴霖骁递给她的那瓶饮料,因为她怀疑饮料有问题。

什么问题?之前她喝下饮料后人瞬间就疲惫倦怠,乏力到连想阮筝的时间都没有,就更别说打电话给她。

“现在你打算怎么办?我是说黎沁那丫头那里,这些天难道她没发现你异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