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枚突然声音尖锐,她想在气势上压宁悠一头,更想把流产之事悄无声息糊弄过去。

但宁悠现在既然出现在这里,自然就不会任她轻易揭过。

只见她面色冰冷,步步逼近喻枚,“你以为那一切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吗?可惜很不巧,当年你故意往地上倒润滑油的一幕恰好被商场保洁员看到了。

喻枚,我真没想到你心会歹毒至此,那时你才多大,二十岁,我以为你纯粹单纯,却不知你竟是蛇蝎心肠,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救你,我就该让你死在雪堆里。”

“我已经报警彻查此事,也把目击证人的证词提供上去了,喻枚你知道接下来等待你的会是什么吗?相识一场,我最后奉劝你一句,自首与被捕性质可全然不同,你确定还要挣扎?”

“还有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,也得为温萱萱着想,还是说你想让她知道自己有个如此心肠歹毒的妈,一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,甚至勾引别人老公的妈?要真这样,她这辈子别说风光,只怕头都抬不起。”

“别说了,别说了,不许再说了……”

喻枚被宁悠刺激的崩溃大吼,一双涔满血丝的瞳仁更是狠狠瞪着宁悠,仿佛跟她有血海深仇。

她没想到万无一失的事会突然被她发现,心顿时惶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