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头了,不止是白修竹上头了,连来做戏的孙功都上头了。

一个大帅,一个柱国将军,一群各大营主将、副将、校尉,围在一起热烈的讨论了起来。

“我弓骑营这亏吃的憋屈,进去后只见不足百人,还当是疲兵歇了,谁知竟遭了埋伏,两侧冲出二百人,眨眼之间便擒了本将,令麾下儿郎齐齐降了…”

“你这亏不屈,老子这亏才屈得慌,那的周宝带着人竟换了你弓骑营的甲胄,厮杀间跑到了后方,本将一回头,他被围住了,打仗哪有这么打的,本将就是被活捉了,儿郎们也会死战…”

“放那屁有什么用,你麾下军伍还不是降了,那群的早就料到了,说起来与昨夜一般无二,这群的顶着木盾,不打军伍,只奔着伍长、小旗、校尉冲…”

“刁民,统统是刁民,他无赖,本是快围住了,一群的乱喊乱叫,说是大帅有令速速休兵,还当真的是军令,愣神的功夫被破了阵…”

“毫无廉耻,毫无面皮,初进了瓮城,说是不打了,累了,降了,儿郎们没了警惕,谁知凑近了却被关门打了狗,阵脚愈发的乱,这一乱就没了章法…”

“早上那一战最是诡异,耍猴儿一样,初一交锋便退,退到了瓮城角楼那里,老子进,他们退,老子退,他们进,老子结阵,他们奔跑四周扰袭而战,不厌其烦…”

“是你蠢,为何要上城墙,就你去的人最多,上了城墙,堵在一起难以动弹,自寻死路…”

“都给本帅住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