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老太太跟晚间来请安的秦家老大说道,“你平日公务繁忙,但也是抽些空同二郎好生说说,而今他浪荡子一个,亲事不提,只日日去四郎家住着,很是不好。”

秦大公子沉思片刻,挥退身边亲近之人。

“他与四郎往来,有利无弊,而今您老多约束,少同金家那个大姑娘往来才是要紧。”

金家?

“大姑娘而今正在议亲,我自是嘱咐他莫要再从往日,私下往来,坏了大姑娘亲事,这事儿秦家可不能做。”

何止不能?

秦大公子低声禀道,“长姐容我白日里去东宫请安,提到老二的亲事,她寻思下来,想着老二不过二十三岁,再等上一两年也使得。”

“这?”

秦老太太有些不安,“裴四比他没小多少,而今都成亲两年有余。他房里没个人,为也不安心。”

“不碍事!二郎知道,咱就听长姐之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