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幼安听得冷笑不止,眉毛跳动眼珠子翻白,幸亏他长得阴柔幽美,不然这番造作之态,必是丑陋得惹人嫌恶。

贺疆看到他气愤,当他也是吃醋,心头莫名好过些。

搂过来又亲又吻,“谁让你不是个女儿身子咧,若能与我诞下儿女,我才不管她大姑娘二姑,从头到尾看都不看一眼。”

这样的话儿,宋幼安听得就忘了。

“那裴四与她有些首尾,若真是失了清白,你也愿意往她身上沾去?”

贺疆大笑,“入了我的郡王府,还由得她去浪荡?我自囚了她在后院,一年半载的,生了孩儿再说。”

说到这里,话锋一转,“那裴四家的娘子,往日吃伎子的醋丢了大脸,而今却对着金拂云无可奈何,瞧着也是个蠢妇。”

“天下蠢妇多了去,多她一个也不碍事。”

宋幼安哼了一声,“何况,裴岸家的那个母老虎,孤家寡人,就算是知道裴岸与金拂云不干不净,也不敢有半句怨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