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道愚跑得慢了些,脑袋上起了一个小包,手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牙印。

钟离默默走在道愚身边,也没有什么动作。

倒是胡桃他们四个走在前面,胡桃还时不时回头瞪一眼道愚,搞得道愚很是无语。

“明明是我们两个一起搞事,为什么胡桃拿着祖传的护摩追着我跑。”道愚装作委屈的样子,摸着头上的包,明明挥手就能恢复,他偏要留着。

“以普遍理性来说,你是主谋,我是从犯。”钟离不动声色撇开关系。

“我只是提了一句,你就直接有动作了。”道愚有些不服气,明明是你先行动的,回想起刚刚在路上,胡桃提着护摩之杖追着自己的场景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

钟离正要说什么,已经上到二楼的胡桃在上方挥了挥手,“快点啦,道愚钟离,你们好慢。”

道愚只好跟着钟离加快了脚步,来到门前时,胡桃已经在验票了,她订的台下视线最好的位置,花费只比雅间差上一些。bigétν

“你们来了,已经验好票了,我们进去吧。”胡桃扬了扬手中的票,和行秋他们先行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