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泥炉子,往桌子中间一摆,铁锅炖大鹅还咕嘟呢,往上面一放。

几道菜一上。

众人一看,全是硬菜。

二大爷刘海中,跟三大爷阎埠贵,八成是狗鼻子,掐着点来的。

这边菜刚上桌,那边他们两个来了。

一人拎着一瓶一毛二分钱的散白,笑的跟弥勒佛似的。

“呦,一大爷,你来的可够早的。空着手来的啊?”

三大爷阎埠贵拎了拎手里的酒瓶子,觉得倍儿有面子,出声调侃了一句。

一旁林凡正张罗着大家落座呢,闻言笑了:“三大爷,一大爷人拎着肉呢。

您瞧瞧,这半只烧鹅,就是一大爷拎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