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哥,你这真厉害,我也在京城也读了四年书,可知道的东西连你的零头都没有,在京城只是个睁眼瞎。”吕娜充满爱慕地说。

“那可不,你能跟文雄兄比吗?人家按理说应该直接当县长,来咱们这儿真是屈才了。”杨思远笑着道。

“没有的事儿,思远你说的言重了啊。当时确实有几个部委都想要我,但一下子当县长还是有些夸张了。”张文雄没听出杨思远话中的讥讽,反而很得意。

“咱们啊,看似跟文雄兄在一个单位,其实跟人家差得远,等过两年,差距就显现出来了,是吧?”程伟道。

他现在也看出张文雄是什么人了,自高自大,好大喜功。

他故意这么说,其实是想让他难堪。

在体制内,好听的话不一定是为你好,难听的话不一定是让你坏。

捧杀是一种常见的手段。

比如,高级黑,低级红,是后世常见的伎俩。

“大家都是同事,这么说就外道了!”张文雄却毫无感觉,脸上泛起了红光,显然这几句“马屁”让他很受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