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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冀山，我劝你识相点儿，抓住最后的机会，不要自误！否则，是什么后果你清楚！况且，你不说，我也能知道！”
“你知道，我有背景，而且背景远超你想象，不一定比你背后的人小！你说出来，我就不为难你！”梁江涛道。
“好，我说，我说！”
程冀山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。
没必要再帮韩先生隐瞒了，没意义。
他得先过了眼前这道坎再说。
“韩先生，是韩先生！”程冀山咬着牙道。
韩先生？
一道精光闪过梁江涛的脑海。
“韩东来？”梁江涛脱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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