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锦书也对老夫人和爹爹沈继昌的关系有了几分猜测。

她有些难以置信。

她回答老夫人,“我爹今年,刚四十整。”

停顿了一下,她又补充,“至于生辰是何时,我爹不记得了,大夫说他可能是受过惊吓或者脑子遭受了重击受了损伤,总之以前的事情他全都忘记了。”

老夫人瞳孔骤缩!

四十整!

她的知远今年也是四十!

至于受惊吓,一个六岁的孩子被一把剑捅进心口,又被人放火烧,那样可怕的事怎么不算是惊吓呢?

老夫人一手捂着砰砰直跳的心,一手攥紧沈锦书的胳膊,急急说道,“你的血脉果,能不能鉴定祖母和孙儿孙女的关系?”

沈锦书遗憾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