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这可是我特意从我哥的房间里偷拿的,他是一名制药师,难不成你还不相信我吗?”

听到这里,虞战险些有些站不住。

这个不孝的东西。

犯下这么大的错误,还想要拖累他的儿子。

若不是那个人有交代。

他现在恨不得就处理了虞沫知。

虞战气的老脸通红。

伤口都剧烈的起伏着。

他的手指着虞沫知:“孽障,还不赶紧跪下来。”

虞沫知的身形挺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