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羽并不知道闵家小姐在惋惜他,他也不在意。

这个年代人怎么这么多?很吵!

冷永琪好不容易将人安顿在桌子旁,累得差点就摔倒下去了。

她坐在椅子上,深吸好几口气,才握上了南宫羽受伤的手。

血早就止住了,看来伤口不深。

“有那么疼吗?”她开始怀疑南宫羽是不是装的。

是流血了,但只是一道口子,流出来的血还没来得及低落就干涸了。

别说包扎,连药都不必涂的。

他只是晕针又不是晕血,之前手臂被子弹划出一个大口子,都没见他喊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