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既走了。

在他抽身而起的那瞬间,时渺忍不住凛了一下,而后感觉到,是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。

等她抬起眼睛时,容既正好把门关上。

“嘭”的一声后,整个房间又恢复了安静和空旷。

还有一股股不属于这个季节的冷风。

时渺眨了眨眼睛后,忍不住伸手抱紧了自己,再紧紧地蜷缩成一团。

浑浑噩噩地醒过来时,天已经大亮。

医院给她打了电话,告诉她萧与卿今天出院的事。

时渺微微一愣,“他现在能出院吗?”

“医生也不同意,但病人坚持,我们也没有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