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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无书看向紫霄，好奇问道：“他们口中的那个疯子是谁？”
紫霄摇了摇头，“有听过他的一些事情，但是并没见过真人。”
“不过可以肯定的是，疯子之称绝对不是无的放矢，而是真正的狠人，丝毫不亚于你的那种。”
洛无书嘴角一抽，“我很善良的好吗？”
“也是！“
“……”
紫霄认真道：“你应该还没资格和他相比。”
洛无书：“……”
“你能做到，在一年之内声名远扬，让整个妖灵大陆都听到你的名吗？”
“要知道，一年前，整个妖灵大陆还没人知道他的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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