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期许来不及解释,抓住他的手,用银针刺破他的食指,拉着他的手指用他的血在铜镜上画了一个封印。

天选之人的血,是最好的封印之术。

果不其然,最后一步落下,一切都恢复了安静。

夏期许吐出一口浊气,晃动了一下被摔疼的胳膊,看向镜子,“你们家的保姆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。”

裴斯羡有些没明白,“大师,这什么意思?”

夏期许冷声道:“我一直以为她就是只做了一个死蛊,下了一个牵制于你的邪术罢了,没有想到竟然还有别的邪术,刚才我想要让孩子的魂魄归位,竟然被那邪术硬是打了出来。”

“还好铁柱在这,他的血可以驱邪,要不后果真的不堪设想。”

裴斯羡眨了眨眼,“铁柱?你是说老殷?他不是叫……”

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殷权宴一记冷眼看了过去,吓得他后半句直接咽了回去。

夏期许问道:“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