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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凡点了点头。
他以神魂观想法彻底记下，然后再将《天人五衰图》拓印下来，看着人皮金纸边上参差的缺口，他心中遗憾。
这若是完整的就好了！
不过，做人要知足，反正是白得来的，也就无所谓了。
陈妃娘娘将拓印下来的图谱收起，而锦盒则是交到了杨凡的手上：“抽时间，你去送到侯府上吧。”
“嗯。”
杨凡点头应下。
陈妃娘娘扭动纤腰，走出了静室，前去检查萧淑妃的早课，杨凡则是径直前往了东厂。
刚一到东厂，他就感觉出气氛有些不对。
一片肃杀气似乎笼罩了整个东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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