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浓:“他的确本事大,可本事大的人向来是和普通人不同的。”

昭阳疑惑地看向姜浓,似不明白姜浓这话是什么意思:“什么不同?他与旁人有何不同?”

姜浓刻意看了一眼四周,似在防备着什么,轻声对着昭阳开口:“这总是关于宋贯卿的秘密,你太子哥哥不让我随意与旁人说。”

昭阳一听,越发有兴致了,焦急地拉住了姜浓的手,百般乞求,便有撒娇的意味:“二嫂嫂,你是最好的,你就告诉我吧,昭阳哪里是旁人,昭阳可是自己人……”

“宋贯卿他眼睛已然够奇了,竟还有与旁人不同之处?难不成他还有旁的神技没有显露?”

姜浓望着昭阳那满眼期待的模样,似她今日倘若说,她便不会走,要赖着她了。

姜浓面色迟疑,犹豫思虑,为此为难的模样更甚,之后似下定了什么决心,才靠近低声道:“嫂嫂若是告诉了你,你便不能同旁人说,这是宋贯卿的秘密,他帮过我大忙,我总不好害了他。”

昭阳使劲点头,一副如何也不会同旁人说的模样。

姜浓便拉着昭阳坐在了旁边,轻声说道:“你可知,那宋贯卿喜欢清官伶人戏子来家中唱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