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靖安侯府家风清正,岂会做出贪墨未进门儿媳嫁妆的事来?”

“这里头怕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
周围的窃窃私语,并未让萧倾月打退堂鼓。

“这事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。”萧倾月昂首挺胸,据理力争道。“微臣虽没读什么书,但也听过一句话: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!这修身齐家排在前列,想必是有一定道理的。”

“这女子的嫁妆本就是出嫁女的私产,便是婆家也无权动用。更何况,婚事未成。微臣曾好言相劝,也报了官,可侯府依旧无动于衷故而,微臣以为,侯府迟迟不肯归还微臣的嫁妆,一再寻借口阻挠,此等行为实在是有违纲常、贪得无厌。”

“微臣本不愿拿这事来叨扰陛下,实在是侯府欺人太甚”

萧倾月一番慷慨陈词,堵得那些口若悬河的大臣们哑口无言。

这些人,最喜欢搬出先贤来说事儿。

萧倾月便依葫芦画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