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医说,早睡些,休养得更好。”

落到了床榻上,姜浓都是听话顺从得很。

这几日太子日日都会来,同她一起用膳,看她吃药,却不曾宿在她这里。

今日……她这样的伤,还未曾长好,丑得很。

做不了什么的。

周玄绎避开了姜浓伤的那边,把人儿轻柔地放到了床榻上,在另一边安置下。

夜本就深了,最后的烛火被灭尽,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见。

姜浓捏了捏被褥的一角,犹豫了一番,还是扯了扯身边男人的衣角。

“殿下。”

“孤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