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喝汤的姜浓身子一僵,望着云芝和七婆子,迟疑片刻,问道:“他这段时日未曾临幸过旁人?”

七婆子意味深长地对着姜浓笑了笑:“可不就是,自侧妃你有了身子,殿下就是未曾来过后院了,虽是未曾留宿过咱瑶尘轩,却是也未曾去过旁处。”

姜浓心中说不出是何之感。

总是晕晕乎乎的。

觉得越发不明白了。

他明明是有过孩子的。

明明也是宠幸过旁人的。

为何如今……

他夜里那般的强悍,便是如何都要不够……现如今怎可忍得住?

姜浓手指捏着手帕,艳丽的眉眼轻眨动着,忽然想起了这些时日那人看他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