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根本不配当父亲。”

那驸马被吓了一大跳。

面色惨白至极,伏在地上连声喊“臣知错。”

公主怒气不减,喝了几口降火的茶,面色才有所缓和,似想起了一侧的姜浓,苦涩一声:“让皇嫂嫂见笑了。”

姜浓摇头道:“公主是大昊的公主,身份尊贵无比,合该活得肆意些,才能不辜负公主身份。若是不舒心了,无这个驸马又何妨?总是要公主过得好,过得舒心才行。”

永昌公主一愣,望着姜浓,眼睛都多了几分亮色。

是,她是公主,父亲是当今皇上,驸马不过就是伺候她的,她若是不喜,赶走了他,换个新的又何妨?

何必为他这般的烂人所苦恼?

普通男子尚且能三妻四妾,女子为何不行?旁的女子不行,她是公主,有何不行?

她难不成还要似那些无依仗的女子一般,日日费尽心机只为得夫君的宠爱?得夫君的在意?对着这般恶心的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