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侧妃拿着帕子,擦了擦脸上的泪。

“我干什么?你难道不知,自我知你所犯之事,夜不能寐,想为太子妃申冤,却又无能为力。而你,这个凶手竟还逍遥法外,为非作歹,你的心都不会痛嘛!”

姜浓:“……不痛。”

覃侧妃睁大了双目,看着姜浓:“你,你就不怕?事情败露,太子妃可是你所害的!”

姜浓:“我何时承认,太子妃是我所害?”

覃侧妃手中的梅花枝差点被折断:“你明明就承认了!就是你,你嫉妒亲姐姐是太子妃,想取而代之, 如今你竟不承认了,你好深的心机!”

姜浓抚了抚肚子,朝着那明显慌乱的覃侧妃面前走了几步,含笑:“你这般想让我承认?那也好,你说我是,那我便是,所以呢?”

说着,姜浓就是看了一眼四周,眼看着那衣角被风浮动中。

嘴角笑。

“那就是我吧,我害的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