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四儿死之前,趴在房顶上,揭开瓦片,把随身带着的小镜子探下去,这才照见里间屋的面具人样貌。

韩大胆儿寻思,花四儿从镜子看到的面具人,应该正好是反着的,或许他以为面具人是在给左臂包扎伤口,所以才在自己左臂留下抓痕,但实际上面具人却是在给自己右臂包扎伤口。

总厅里每个警察全都查了一边,但没一个左臂有伤,那就干脆再查查右胳膊。

韩大胆儿跟梅若鸿支会了一声,让她打防御针的时候,给所有人打右胳膊。

警察们刚抽完血,正一个个龇牙咧嘴地,用药棉花捂着胳膊,可这会儿听说,左胳膊还得来一针,登时就都骂骂咧咧怨声载道。

范统嘴里还嚼着半块炸卷圈,嘟嘟囔囔地道:

“这扎来扎去的,拿我们当筛子了!”

张彪看了饭桶一眼,略带轻蔑地道:

“完了吧!扎两针就尿了,咱大老爷们儿还怕打针?”

范统没好气儿哼唧唧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