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嘴边的话,还是咽了下去。

帐篷里一片漆黑,孙向红去井边洗脸没有回来,只有胡娟在,她在铺上躺着,何思为回来后,她小声安慰何思为一句,又翻身过去睡了。

她还怕何思为觉得她不帮她,解释说自己来月、经了,浑身都不舒服。

何思为想到她包里的两斤红糖,第二天早上起来时给胡娟冲了一茶缸。

胡娟盯着红糖发呆,何思为又递了一次,“喝吧,喝了会好受点。”

胡娟用鼻音说了声谢谢,没有抬头看何思为,安静的接过了红糖水。

何思为坐下来吃着野菜汤,自从下乡之后她也没有来过月、经,也不知道是不是换水土的事,前世可没有这样,她给自己把过脉,除了体寒点,并没有太大的毛病。

下乡她准备的东西一直没用过,这些日子她也给自己喝着红糖水,但是仍旧没有来,还有唐爽那里,原本说要在沈阳查一查,也没有时间看。

接下来几天,孙向红一直很安静,何思为给大家炖了一次野兔,大家明显精神了很多,何思为这几天就和老沈挖草药回来种,肖寿根知道后什么也没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