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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江柚想了想，确实是。
娄云川问她，“所以，那一年你去干什么大事业了？”
江柚笑道：“哪里干大事业了？就是出去散散心。”
“那你的心情好些了吗？”
江柚心里一苦，低头喝了一杯茶，果茶是甜的，但是还是难掩那抹苦涩。
“将就吧。”
娄云川一眼把她看穿，“只是将就的话，那说明你这一年又浪费了。”
“娄律师，你说话还真一点也不好听。”江柚皱眉，故作生气。
“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娄云川纠正她，“你也别再叫我娄律师了，叫我名字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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